*噗浪跟風獎勵。
*赤黑。
*R-18請慎。
*作者跟赤司不熟可能有崩,歡迎鞭作者。
*可以接受請往下↓↓↓  





  今天要跟赤司君一起吃晚餐。

  一早進了幼稚園,黑子邊換上工作的圍裙,腦袋裡想著的都是這件事。

  他跟赤司一段時間沒見了,一來是工作、再來是兩人住的地方也不算近,只能偶爾利用放假出來碰過面。

  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?

  好像是到三個星期前到赤司君家過夜那次吧。

  一起去新年參拜,一起許願。那時買來互相贈送的御守還放在背包裡,看見御守就可以想起當時赤司遞給他時露出的淺淺笑容。  

  他喜歡赤司的笑容。

  不是太強烈亮眼,但就是有種吸引力,讓人不自覺淪陷在他的笑容裡。


  想到那條新年參拜時忘在家裡的手織圍巾,今天出門前仔細的裝進紙袋,卻發現收尾的地方鬆亂了,必須重織。

  今天碰面時一定要交給赤司君,乾脆親手幫他圍上吧?淺藍色的圍巾,跟自己的髮色很像。

  「買圍巾的話就挑淺藍色吧。因為是哲也的顏色啊。」

  赤司君說過的話還在耳邊盪著,兩頰不自覺染上緋紅。

  外頭肯定很寒冷。簡單打掃過教室,孩子們紅著臉頰一個個進了教室,漾著笑臉對他道早安。

  寫字、說故事、畫圖,一個上午很快就過去,午餐過後便是午休。

  安撫好孩子的情緒,看他們一張張沉沉的睡臉,黑子鬆了一口氣。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下了,圍巾......得趕緊織完才行。

  收拾著孩子們交上來的畫作,一邊佩服初生之犢豐富的想像力。

  綠色頭髮的醫生,如果加上眼鏡就是綠間君了吧。

  黃金獵犬嗎?他彷彿看到黃瀨君喊著「小黑子~~~」邊撲上來的模樣。

  紫色的蛋糕,像是紫原君會做的點心呢。

  警察制服?皮膚好黑,這是青峰君吧?想到先前鄰近的警局派了些人員到幼稚園對小朋友做宣導,自由提問時間大家直盯著青峰君看的模樣,黑子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,但又慌忙掩住嘴。
  嗯?這是還沒畫完的圖吧?

  圖畫上的人有著紅色的頭髮,以及已經畫好的紅色眼瞳,另一眼還空著沒有著上顏色。

  右眼肯定是琥珀色的吧。這個想法不經意地竄過腦袋。

  回過神來,黑子匆匆將圖畫整理好收進櫃子,翻出裝著圍巾的袋子,手一滑,棒針掉落地板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中大的令人心驚。

  幾個孩子翻了身,幸好沒有醒過來。

  只有一個軟呼呼的聲音說著:「黑子老師午安......

  在說夢話嗎?真可愛呢。黑子勾起淺淺的笑容回了聲「午安。」

  同時一個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:「午安,哲也。」

  黑子一驚,正想回頭,一雙臂膀環繞過來,緊緊摟住他。

  「……

  「怎麼了?不想我嗎?」

  心臟鼓動的聲音漸大,緩了口氣,黑子用平穩的聲音問:「赤司君,怎麼會在這裡?」明明約好晚上見面的不是嗎?赤司君不太像是會準備驚喜的人。

  「不能來嗎?」

  「不是,但是突然跑來我會很困擾的。」

  「是嗎?」黑子感覺身後傳來的聲音充滿笑意,讓他愈發不自在。

  「請放開我。」

  「不。」感覺到環著自己的手臂收攏,赤司呼出的氣息灑在耳側,讓黑子不自覺微微一抖。

  「那是給我的?」雖然是問句,但赤司的語氣卻是肯定的。

  這才想起未完成的圍巾還被自己抱在懷中,賭氣似的,黑子的聲音有點悶:「並不是。請放開我,我還有工作要做。」

  「現在不是午休時間嗎?還是你討厭我抱著你?」

  後面的語句吐出時,黑子覺得空氣有些沉重。一直以來他都很明白,自己沒辦法拒絕赤司的要求,但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不想順著赤司的意。

  或許是真的有些生氣吧?自己忍著不請假,就為了好好完成工作,能安心的跟赤司碰面,但赤司卻提早來找自己。

  那麼拚命忍耐的自己,豈不是跟傻瓜一樣了嗎?

  「我有私人的工作。請放開我。」說了第三次要赤司放開,黑子的語氣有些顫抖。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些不安。

  如果赤司君真的放手了,該怎麼辦呢?

  「既然是私人的時間,應該優先考慮我的事情吧?哲也。」

  無視黑子的拒絕,赤司自顧自說著。

  幾乎是在尾音落下的同時,黑子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,手上還握著棒針跟圍巾。

  像是早就調查過似的,赤司抱著他直直往職員休息室走。

  「哲也,你剛剛反抗了三次呢。」黑子一邊掙扎著,聽見這句話愣了下,而後才反應過來赤司指的是方才自己叫他放開的事情。

  「要處罰喔。」赤司的聲音輕輕的從上方傳來,帶著笑意。


  「赤司君,請住手,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。」雖然黑子很努力的平穩自己的聲音,但卻明顯有些顫抖。

  他的上衣被扯下,牛仔褲也褪到膝蓋的位置,即使開著暖氣,只裹著圍裙還是讓他感覺寒冷。

  除了被赤司碰觸著的地方。

  一手把牛仔褲完全扯下,赤司邊啃著黑子的耳垂邊提醒:「第四次。哲也今天特別喜歡反抗我呢。」

  「這樣不乖喔。」隨著語音落下,赤司加重力道啃咬著黑子的耳廓,讓後者吃痛地皺起眉頭:「痛請不這樣很痛,赤司君。」

  深怕赤司會說出「第五次」而中途改了口,他知道自己是沒辦法反抗赤司的。

  不能,也不想。

  「那就乖點。」從耳朵下滑至白嫩的頸間,又移往有些蒼白的嘴唇。赤司冰冷的唇瓣貼上黑子同樣冰冷的薄唇,伸舌挑逗似的舔著黑子的口腔內側。

  赤司的手很冰冷,卻讓黑子的身體不能控制的發熱。

  拉下黑子下身的最後一層防護,赤司握住那已稍稍抬頭的慾望,時慢時快的滑動著。

  「赤司……等等

  黑子咬著牙,就怕一鬆口會洩出尷尬的喘息。

  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是阻不阻止赤司君的問題了,即使今天其他老師或病假或公假只有他一個人在學校,但再怎麼說,休息室的隔音效果總還是有限的。

  至少給他點心理準備,他實在沒把握自己可以從頭到尾不發出半點聲音。

  絲毫不介意這點的赤司倒是沒給黑子多少心理準備的時間,另一手撫上黑子光潔的胸膛,搓揉著渾圓的小小突起。「雖然是懲罰,不過你倒不是完全不能選擇。呐,想要我用手還是嘴巴?哲也。」

  咬著下唇,黑子撇過頭,不想對上赤司那熾熱得懾人的目光。

  「第一個懲罰是,叫出聲來。」

  「嗯唔!」赤司突地加快了手邊動作的速度,讓黑子忍不住悶哼了聲。赤司的手跟聲音,不斷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。

  「手,還是嘴巴?」赤司又問了一次。

  「啊哈嗯……」緊閉起眼睛,黑子小聲的回答:「嘴嘴巴……

  他感覺到赤司的氣息愈來愈逼近自己。

  「好乖。」

  溫熱的氣息灑在黑子胸前,溼熱的舌貼上粉嫩的突起,不安分的游移。

  「哈啊!」刺激與快感同時襲來,伴著滑出口中的低喘,黑子生理的極限迫使他繳械。舔了舔手上沾染的濁白,赤司露出了笑容。

  「第二個懲罰算是優待。叫出聲來….全程。」

  沾著黑子體液的手指探向他身後的穴口,在外頭磨蹭了幾下,而後毫不猶豫的侵入。

  「啊、赤司君……」雙手攀住赤司的肩膀。才剛發洩完,黑子已經覺得有些缺氧,但赤司沒有讓他休息,而是緊接著後續的動作。

  「那麼,第三個懲罰呢……

  勾起笑容,赤司吐出了稍微思考後的懲罰:「就自己坐上來吧。」

  確認後穴的濕潤度足夠,不會讓黑子受傷。赤司抽出手指,扯開圍裙的綁帶,讓黑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。

  「呼……」喘著氣,黑子瞪視赤司,但那泛著淚光又緊咬下唇的模樣,反到給了赤司更大的滿足感。

  「我的時間很空,可以等你慢慢來,不過你再不快點午休時間就要結束了,『哲也老師』。」威脅般的語句清楚的從赤司口中傳出:「你不希望外頭那些小鬼一覺醒來發現親愛的老師失蹤吧?」 

  「赤司君有時候真的很討人厭。」聽見此話,明知道自己佔下風,但黑子還是忍不住用言語表達他的不滿。

  「是嗎?我收下你的讚美了。」

  有些顫抖地解開赤司的遮掩,黑子慢慢坐上那正發熱的慾望。

  看著黑子順從地進行著動作,赤司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
  記憶中哲也很少反抗自己。

  除了某一次在哲也洗澡時闖進浴室,被他用加速傳球的浴盆打中臉之外。

  他記得隔天早上,哲也黑著臉打電話跟幼稚園請假。

  畢竟坐直都有困難了,更別說站著吧?

  「啊!不要突然動、嗯哈啊……

  不等黑子準備好,赤司抓著黑子的肩,硬是將他的身軀下壓,讓黑子忍不住驚叫,痛感瞬間襲來,只差一點淚水就要滑出眼眶。

  讓黑子的手環過自己的脖子,感覺到他緊緊攀住自己。像是把一切都交給自己一樣,赤司十分滿意這種感覺。

  明明一直都很冷靜,但碰上自己卻會露出慌亂、不安,或者是害羞的表情。

  他喜歡這樣的哲也。

  他喜歡看他露出只有自己才能見到的表情。

  那是只屬於他,只屬於赤司征十郎一個人的。

  扶著黑子的腰側,待適應了他體內的溫度,還有那緊緊窟著自己的緊緻,赤司擺動著腰肢,不留給對方太多的喘息時間。

  「啊嗯……唔!」

  重重往上一頂,將自己完全埋入黑子體內。輕喘著氣,赤司用臉蹭了蹭靠在自己肩上的紅頰。「三個星期沒碰你變的很敏感呢。這段時間都自己解決嗎?」

  「請不要說這種」黑子低著頭,把臉埋在他肩側,聲音悶悶的傳來,「我並沒有哈嗯……

  「那就是在等我幫你解決囉?」低低的笑聲撞擊著黑子的耳膜,心跳的聲音、赤司的聲音,在這不算大的休息室內回盪。

  搖了搖頭,淺藍色的髮絲隨著搖頭的動作蹭上赤司的臉頰,軟軟癢癢的,有著令人安心的味道。屬於他的黑子哲也的味道。

  「就算你說不是,」逐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赤司笑的愈發燦爛。「但身體,卻很誠實喔哲也。」

  「哈嗯啊!」隨著黑子再一次射出,收緊的穴口迫使赤司將自己的濁白深埋黑子體內。
退出黑子的身體,扶著他讓兩人能一起躺在鋪著後地毯的地板。赤司邊清理著自己方才肆虐後留下的痕跡,一邊在黑子大腿上咬了一口。深紅的齒印,是無聲的宣示。

  哲也,你一輩子都是我的,逃不了的喔。

 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,感覺到耳邊傳來低低的輕笑,疲憊及睡意同時襲了上來。黑子閉上眼睛,沉入夢鄉。

 

  黑子醒來時,身上披著厚毯子,被強迫脫下的衣服就放在一旁。見時間已接近下午三點,心裡低喊了聲不妙,匆匆換上衣服便衝回教室。一推開門看見的情況卻讓他再次愣住。

  幼稚園的孩子們全圍著赤司,看其中一個孩子跟他下圍棋。

  圍觀的孩子注意到他,過來扯他的手。

  「黑子老師,來下棋!」

  「來跟赤司哥哥下棋嘛!」

  「老師加油!」

  被孩子們半推著坐到赤司對面,黑子拿著白色棋子,有些猶豫的看向赤司。

  「來下棋吧,哲也。」赤司漾起了黑子今天看見過最歡暢的笑容,「輸了的人今晚躺下面喔。」

  孩子們肯定是聽不懂赤司說的話,但黑子還是皺起眉,「赤司君,請不要污染孩子們的心思,還有我不打算接受賭注。」

  「我可沒要你考慮答不答應,這是第四個懲罰。」拿起三個被圍困的白色棋子,赤司笑著對上黑子面無表情的冷臉。

  他只是想做點小小的掙扎罷了。

  黑子心裡明白,就算不打賭,他也贏不了赤司。

  從他愛上這霸道得無理的傢伙開始,他早是心甘情願的輸給他了。

  甘之如飴。

 

  「赤司君,會冷嗎?」待家長將孩童一一帶回,打掃完,排過桌椅,走出幼稚園時間正過七點。雖然還是有些生氣赤司今天如此亂來的舉動,但跟赤司相處的時間變長,自己是打從心底感到開心,卻也是不可否認的。

  不知道是誰先握住誰的手,只感覺兩個相觸的手掌冰冷的不相上下。

  對了,圍巾!

  後來完全忘記圍巾的事情,應該還放在教室裡……停下腳步,黑子回過身便想往幼稚園的方向走。「我忘記拿東西了,赤司君在這裡等我一下,請不要離開。」

  「忘記這個嗎?」黑子感覺到手被扯住,下一瞬間有個柔軟的物體纏上了自己凍得發紅的頸子。

  低頭一看,那是自己織到一半,要送給赤司君的淺藍色圍巾。

  原本鬆亂的收尾被織得整齊,暖暖的貼在自己胸口。

  「先借你,回到家後再還我吧。」不給黑子任何猶豫的時間,赤司走在前頭,緊緊握住黑子的手,往家的方向前進。

 

 

  「赤司君。」

  「嗯?」

  「我喜歡赤司君。」

  沒有太多起伏的語調,平淡而堅定的,像是在說一件百年前就不曾變過的事情。

  「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?」

  赤司還是一貫的回答,哲也愛著自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,不可能有變質的一天。

  「但我不喜歡今天的赤司君。」

  雖然早知道對方會這麼回答,但帶著些許賭氣的想法,黑子壓低聲音吐出話語。他偶爾也想看看赤司難過的表情。

  不過黑子還是太單純……或者說是太天真了點。

  「哦?是嗎?對了,哲也,我要去那裡買點東西。」

  停在街旁的文具店前,赤司的笑容燦爛的不比登上雜誌封面的黃瀨差,但嗓音卻比黑子更低了幾階。

  「……赤司君,我還是很喜歡你。我們回家吧。」

  「嗯,乖孩子。」提起腳步,揉了揉黑子鬆軟的淺藍色髮絲,赤司露出滿足的微笑。

 

  下一次和赤司君碰面是什麼時候呢?

  望著飄下的落雪,黑子突然覺得似乎該先思考眼前的問題。

  他可不希望明天又得請假了。

 

 

/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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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茗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4) 人氣()